但是,余星弥无动于衷,仿佛完全没意识到他们的存在。

“不像是念能力者。”席巴观察了余星弥许久,得出以下结论,“倒像是普通人。”可糜基做出的判断,让他很在意。

基裘拿起扇子掩唇:“阿娜达,需要试试吗?”

席巴微微点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食指长短的竹筒,往内装了一枚细针。上头抹着零星的药物,分量之轻,只够一个普通孩子昏睡半小时。

直接出手试探,是脑回路不正常的揍敌客家一贯采用的“友好”打招呼方式。

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必须是致死量毒药、深夜袭杀、爆炸相迎。可放在“儿媳妇”身上,能有多温柔,就得多温柔。

席巴将小竹筒放在嘴边,瞄准了余星弥的脖颈,轻轻地吹了出去……

如果对方是念力者,念足够保护她不受细针的打扰。如果不是,也无妨,至少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不是么。

可惜的是,余星弥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修长的脖颈扬起,双眼微眯,伸手捂住了嘴。

那根细针好巧不巧地偏离了1的轨迹,从她的手肘和颈项间穿了过去,“叮”在了一个宅男的胳膊上。

宅男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余星弥愣了一会儿,后立刻抢上前去查看一番,大吼:“不好,他中暑了!”

席巴x基裘:……

他们看着夕阳西下的友克鑫,不禁陷入了沉思。

余星弥拯救了一位普通的宅男,舔着普通的冰激凌走在返校的路上。再一次见到了白发中年男子和那位精致优雅的贵妇。

现在,他们站在电线杆旁,用一种专注的眼神盯着她。

太奇怪了,他们为什么盯着她?

她看上去像是会买保险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