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吃剩的残肢扔到我怀里,还把我一只鬼留在那里……”
鬼杀队:……
槽不知所起,一吐而深。屑啊!
鸣女幽幽地转过头:“童磨大人,万世极乐教据点的窗外,是不是有一池荷花?”
童磨:“哎呀~~鸣女你是怎么知道的?”
鸣女:“我只是晚一些开门而已,无惨大人就湿淋淋地出现在我面前,嘴里吐出一只青蛙。”
“我被打了。”
上弦一二三:……
无惨的屑肉就剩三分之一了,可梅路艾姆说什么都不肯吃,要不是嵌合蚁的消化系统特别强,他甚至还想吐一吐。
余星弥露出了慈祥的目光,笑摸蚂蚁头,让话题充满了教育性意义:“崽,要记住,话可以乱说,人不能乱吃。”
“万一是伪装成人类的屑呢?”
梅路艾姆:……
黑死牟注视了余星弥几秒,移开了视线。他现在有点明白了,缘一或许不是缘一,只是一张画皮。
可就算只是画皮,他也……无法再以“严胜”的身份去追问什么了。
她说:【不,上弦一。】
黑死牟闭上眼,嗅着山林之风的微醺,内心久违地感到一阵平静。他做鬼躲避了四百多年的太阳,终于要再一次见到了吗?
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一点满足。
回忆撬开了阀门,他仿佛再次回到了继国家的长廊下,握着一只风筝冲内向的弟弟招手:【缘一,过来呀!哥哥带你放风筝,父亲不会知道的!】
其实,他本可以拥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