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舞辻一族的叛族之鬼做下的恶业,世世代代折磨着舞辻一族的后人。

近一千年有余了,居然……有救吗?

产屋敷耀哉不敢怀揣希望,他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千年来,产屋敷也尝试过各种方法,可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算了……”

“试试。”余星弥掏出了两把扇子,“主公,一次尝试并不损失什么。”

他还能失去什么?

至多不过是又一次失败的经验而已,难得孩子有这份心呐。

产屋敷耀哉颔首:“好。”一派包容自家小孩恶作剧的大家长模样。

余星弥:……

她没多话,只是握着扇子在不远处站定。深呼吸,足尖不自觉地一转。

隐约间,他们像是听见了环佩叮咚的脆响,又像是听见了双剑自在的轻鸣。一道粉色的“气”流窜在余星弥周身,眨眼又不见踪影。

余星弥慎之又慎地把控着力道,由下往上一扇——

霎时,淡淡的光晕升起,如一泓泉水包裹着产屋敷耀哉。温暖又舒适,好似儿时沉溺在生母的怀抱之中。

跗骨之蛆般的疼痛渐渐消弭,模糊的视野逐步恢复清明。

像一盆炭火炙烤了寒冰,像一道雷击劈碎了负荷。如枯木逢春,如活水涌入,令这具没几年可活的躯体再度焕发出生机。

这种感觉……

产屋敷耀哉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

反反复复握成拳三次,终于露出了失态的表情。他几乎站立不稳地起身,亲手取过暗格中的镜子。

待看见额头紫纹散去的面貌时,他赤足站在那里失去了所有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