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时候他们前所未有的希望漫画是真的，要知道，在漫画中，哪怕超人被洗脑、中魔法、中氪石子弹、被红太阳晒，只要蝙蝠侠出马，一切就都能搞定。

布鲁斯虽然因为受伤的原因坐在轮椅上，但其实他是能站起来的，可这个时候，适当的示弱也许能有特殊效果，所以他没有从轮椅上站起来。

“克拉克……”

站在他面前的克拉克脸上勾起了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伸手抚上了他的脖颈。

“你想说什么？”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布鲁斯问道。

“克拉克，你……”

“嘘。”克拉克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布鲁斯唇前，“别叫我克拉克，叫我卡尔。”

“卡尔？”如果不是对方身上带着让布鲁斯熟悉的感觉，他真要怀疑克拉克是不是被什么别的世界的超人穿越了。

听到布鲁斯顺从的叫了自己要求的称呼，卡尔（之后不正常的克拉克就称为卡尔）笑道：“好孩子。”

神他/妈/的好孩子，布鲁斯简直想要打爆对方的狗头。

放置氪石的铅盒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布鲁斯没有动，他知道不论自己再怎么快，都快不过拥有超级速度的超人。

“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之前在他们的世界没有一点征兆，来到这个世界就变得这样了，难道超人这是水土不服吗？

卡尔看了一眼地上的漫画，“我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我一直存在，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一直存在？你什么时候一直存在的？！”布鲁斯13岁就认识了克拉克，可他从不知道克拉克还是精神分裂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