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何时才能实现她想要实现得了。

这个期限也许是一辈子。

只有有人,就有纷争。虽然难以实现,可若是做人没了追求,又算什么人。

马车内越谈,提及的人越多。

王怜花听着她们的对话,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崔清越口里提到他,驾马车越驾越不是滋味。

他探头进去道:“我觉得洛阳王怜花也不错,长的也帅气,还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阴谋阳谋信手捏来,要不然你也考虑考虑?”

朱七七不屑道:“就是那个名下青楼无数家,花名一堆的洛阳王公子?”朱七七看了眼王怜花,大声对崔清越,“表姐,你以后眼睛可擦亮点,像王怜花那样的淫魔,可千万离远点。”

“你!”王怜花眼睛珠子一转,笑嘻嘻道,“看来等下次我要带着沈兄一起去我们青楼逛逛,粟裕可还说想沈兄了。”

粟裕?那日那个在“天上间”说要同她抢男人的男人?

朱七七抖了抖,话一转,笑道:“我看那王公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至少驾马车还是驾的很稳的。”

崔清越道:“你这变得可真快。”

事关沈浪,她当然要认怂了,谁也没有她的沈浪重要。

马车行进了几日,外面黄沙一片。

原本穿着厚厚的他们都换成了薄薄的春衫,王怜花嘴皮子都干裂了,大漠里白日的太阳可烈的很。

崔清越端着茶坐了出来,“喝不喝?”

王怜花微抬头,示意她喂给他。

崔清越道:“你调戏我,不怕快活王一掌拍死你?”

王怜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美人死,也算死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