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被逗笑道:“你从哪得了这么个宝贝弟弟,难怪见着我都不言不语。”

“这世上千千万人,哪个不比你好?”崔清越道。

“我可不信,有哪些人能像我一样,诗词歌赋,弹琴下棋,书画武功样样精通?”王怜花道。

花既明不满道:“听说昔年有前辈,号曰东邪,长相清隽,诗词歌赋,医书厨艺样样精通,而且还懂观星相,布阵法。传闻那一曲碧海潮生,能让无波海上,暗潮汹涌,风云变幻。你跟他比,算什么?”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会?”王怜花自信道。

花既明哼了一声,拉着崔清越就要走,“姐姐,夜市人多,尤其这种登徒子多,漂亮姑娘在外,一定要防着这种人。”

长桥上,花满楼依旧站在上面。只是身旁多了一个姑娘,穿着粉色袄裙,裙摆上绣着翩翩的蝴蝶,围着白色的斗篷,被斗篷拥着脸就块块小。

“那位姑娘是谁?”崔清越问。

花既明看了几眼,天色暗,纵使有灯,一个人的面容也难免模糊。他仔细看着,却依稀只能看清大概的侧脸,倒是头上的叠彩步摇似曾见过。

“好像是姜家姐姐,姜若夷。”花既明摇摇头,并不确定。

王怜花和崔清越对视一眼,眼里都出现了兴味。

几人走去,花满楼柔和的脸上带着笑,旁边的姑娘温温柔柔的同他说着话。

她见过花家的小公子,倒是不知他牵着的姑娘是哪家的。

“花小公子可是来找花公子的?”姜若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