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家掌握了衣食住行里最重要的食和住,能不富贵吗?
作为花家的小公子,怎么看花满楼在三人中也是最富有的。
陆小凤满心欢喜,哪知花满楼并不接招。
花满楼道:“可惜我是个‘瞎子’,这再精彩的决斗我也看不入眼里。”
崔清越也反问陆小凤道:“他是我七叔,他想去皇宫用得着靠你吗?”
陆小凤把缎带丢在地上,气道:“不同你们这两个有背景的人说了,果然最苦的就是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没有权势的小老百姓。”
楼下。
佟湘玉捧着自己的黄花梨桌子的一条桌腿,哭的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她哭道:“我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我如果不嫁过来,我的夫君就不会死。我的夫君不会死,我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地。我不沦落这个伤心地,我的黄花梨大桌子,我的五彩琉璃瓦……就不会成这样。”
陆小凤灰溜溜的从楼上下来,下来前还不忘把他丢在地上的缎带捡起来,拍拍灰。
他讪讪道:“掌柜的,你看我将这缎带赔给你当你损失的赔偿,你看行么?”
佟湘玉一看那五彩霞光的缎带眼睛都亮了几分,她盘算着这缎带不大,但做个腰带也绰绰有余了。
她接过去,抚摸了两下,心道,“这缎带还怪好看的。”
这时白展堂在旁边凉凉的来了句,“青山寨的土匪可就是来抢这条缎带,青山寨没了,可保不准有什么黄山寨、黑山寨来抢这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