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苟二纳闷道:“你这人可真奇怪,姑娘家温柔对着你,你竟不习惯,还希望人家凶巴巴。”他打量着陆小凤,眼里露出狐疑,“你莫不是有病吧?”
追命反驳道:“小兄弟,你这就错了,他这不叫有病,叫受虐。”
陆小凤一下子成了被众人调侃的对象,被调侃他也没有半点尴尬,施施然的给自己到了杯酒,继续唱着他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苟二一直等着他的下句,可他一直重复这句,重复的苟二有点烦躁,“你能唱完整吗?”
陆小凤拍了下苟二的脑袋,“少年人就是容易急躁,我要是会完整的,我会只唱这一句吗?”
苟二翻了了个白眼,没有想到这个这么的厚颜无耻。
陆小凤眼睛珠子一转,凑上来八卦的问:“苟兄弟,是不是心悦崔姑娘?”
苟二推开陆小凤,嘴硬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陆小凤指着他的脸,笑道:“你脸可都红了。”
花满楼笑着摇头,“你就别打趣苟小兄弟了。”
陆小凤指着花满楼道:“看到没,这位可是崔姑娘的七叔,你可得孝敬着点。”然后又指着自己,“这是崔姑娘七叔的朋友,你也得孝敬着点。”
追命也凑热闹道:“这是崔姑娘七叔的朋友的朋友,你也要孝敬着点。”
苟二没陆小凤脸皮厚,面对着他们的调侃气的跳脚,茶杯一撂就跑上了楼。
陆小凤和追命看着苟二急匆匆差点绊倒楼梯的滑稽样子逗的哈哈大笑,连花满楼都忍俊不禁。
果然,快来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薛冰回来就看到哈哈大笑的他们,歪头问崔清越,“他们这是怎么了?”
“间歇性失心疯了吧。”崔清越淡定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