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吴箜咬牙拍板道。
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怕个毛线球?
再说了……退一万步说,万一哪天这龟兹国真被他滥发货币搞得民不聊生,大唐也管不了他们了,他还不能低价卖粮给他们嘛?反正到时候说不定连龟兹都是大唐的了,给大唐的新子民赈灾,唐王说不定还要给他发个嘉奖的匾额呢。
唐玄奘和吴箜不知道的是,他们在算计龟兹国主的时候,人家国主也没闲着。
“如何?此事可做得?”龟兹国主白辛面色阴沉地盯着手底下几个心腹大将。
方才招待完唐玄奘这个拿鼻孔看人的大唐高僧之后,白辛便急匆匆赶回御书房处理公务去了,他本没把这大唐来的酸和尚当回事,不就是想去西天取经?谁知道西天在哪啊?慢慢找去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在大漠里了呢?他犯不着跟个死人较劲。
可是,就在方才,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国师却说这唐玄奘师徒行为实在古怪,说不定正是唐王派来刺探龟兹军情的细作,打着取经的幌子、方便在西域诸国行走罢了。
不得不说,龟兹国主身边这个国师还真的是一语中的,唐王还真是抱着这种打算,才大张旗鼓地送唐玄奘西天取经的,只不过,明面上是取经,实际上,做的还真是细作的活儿。
只不过人家唐玄奘是高级细作,扛的可是“文化交流”的大旗,西域诸国大多信奉佛教,你敢说人家唐玄奘不远万里西天取经不够虔诚?
只是,事关军国大事,白辛看了国师一眼,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去!命人取柴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