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收敛气息,转头朝他笑了笑,“是我太在意了。”
伏光想了想,告诉他,“天道虽然没有了,下面还有三千道,世上万物依然生长轮回。所以我还是以前的样子,可能也变不成其他样子了。我已经接受了现实为什么兄长还要这样在意呢?”
而且他还克服了禽类恐惧症。
想想都觉得了不起啊。
太一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不出合适的话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只是无论伏光有多么豁达,身为兄长依旧会因为弟弟的残缺而感到心痛。
即便伏光已经不在乎,他也会忍不住想,小弟当初明明很在意,甚至连原形都不愿展现,变成现在这样洒脱,蜕变的过程该有多么痛苦啊?
太一欣赏内心强大的伏光,也怜惜他曾经的经历。
伏光见太一不说话,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差不多猜到二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滤镜啊滤镜,他的八百米滤镜果然很强大。
屋里穿着白色狩衣的男人施展完泰山府君祭,原本死掉的人睁开了眼睛,躺在榻上的活人失去声息。
复活的男人茫然站起来,看向身边的女子,“抚子?!抚子你醒一醒啊,我回来了,抚子。”
死掉的人没有给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