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想起了当年在美国无论去哪个练习场,都有人指着我说‘看这就是武士南次郎的孩子。’哪怕是普通的对手,都会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这个是龙雅的弟弟。’

好吧,我承认我当时是闹过一点别扭。

“你…”我咬着嘴唇,“就因为着无聊的理由一走之下这么多年。”

那家伙摸着下巴特猥琐的说到:“说是也不是。”

我开始搜寻刚才那厮放在凳子上的球拍了,我抬起猫眼,不满的看着他,“那是什么原因?”

那家伙居然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不能说呀,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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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的球拍立刻抬起,狠狠地砸到他的脑袋上。“白痴!”

那家伙捂着被打疼得脑袋,“喂,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还有哪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球拍的?”

我痞痞的晃了晃手里的拍子,“我很爱惜,你看我用的是你的拍子,老哥。”

龙雅的表情慢慢的凝固在我最后的声音里,金色的大眼似喜似忧,俊秀的脸上慢慢的溶化成为一抹淡淡的温柔。

“不管怎么说…”我低下头,“欢迎回来。”

“嗯。”那家伙居然趁机抱了过来,有点汗味的衬衣有着哥哥熟悉的味道,一如当年我落弱水里一般的滚烫。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刻向我的心底涌来,无论怎么说,我看着眼前削似的容颜,他都是我血脉相连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