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长的东西吧?曾经吃过一次。”他很过来人的拍了拍我,“你是不是在哪个地方惹到部长了?”

“当年切原也是这样过来的,好像吃完后眼睛都红了。”

---我继续拔着水池吐,这玩意还有传统呀?

“不过部长对你挺好的,想当年丸太吃完时直挺挺的躺下去了,部长对你还不错。”绅士说完走了。

我吐的差点虚脱的时候想到,以后看到部长笑一定要躲的远远的。

晚上训练的时候,我把气都撒在白毛狐狸的身上,果不其然狐狸被我打的很抑郁,一张漂亮的狐狸脸都快皱成了包子样。

旁边的柳因为车祸右手受伤而不能比赛和练习,眯着眼睛看着我们的比赛,要是允许的话我估计他得狂记一把。

我手上的负重沉度给估计给这位军师了些刺激,然后他便把所有立海大正选手上的负重再增了一倍,我的也翻倍了。结果就是我们的球虽然很快,但是打一下绝对能累个半死。

当我们好不容易适应了以后,军师忽然提议干脆下次的比赛带着负重比然后按抽签决定比赛的对象和比赛的方式。

幸村微微笑得有些担忧的说道:“虽然很有趣但是会不会输呢?”

真田扫了眼我们,然后很肯定地说:“谁要是输的话就按立海大的传统解决。”

我极端怀疑那个传统大概就是打一拳,然后幸村实际上完全是想看戏。

果然立海大卧虎藏龙,以部长为首的腹黑,幸村是完全黑透了,从上到下一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