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我低声的喃喃,我看到周围有很多人在互相发射着魔法,难道是傲罗和食死徒的交战,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抽动的嘴角,很好很强大的运气嘛!
我拿出魔杖,左右看了下有没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躲藏,恰好让我看到了一条小巷,伦敦著名的古街一般都保持了自己古老的风格,俗称的黑,臭,深。看起来那里似乎没人的样子,我略微的迟疑了一下,立刻就弯腰向小巷里奔去。
眼见着小巷离我越来越近,随让刚才还有一些想要帮助教授的欲望,但是在听到那些基本上听都没怎么听说过的咒语时,我还是决定,跑为上策,我坚信教授不需要拖油瓶的帮助,没有我他反而能更放得开手脚。
忽然感到身边凝聚着极其浓重的黑色气息,我嘴角一抽,想起自己的儿子告诉我的某些大招的前奏。顿时深吸一口气,拼了,反正死了大不了重新回到学校去,我立刻直起身子加大了步伐,当我的脚恰好落在小巷内的时候,两边的人马立刻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喘着气,暗地里庆幸幸亏自己跑的快,当我在黑暗的小巷里再一抬头,我立刻抽出魔杖,扭曲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不屑的看着我,我也怀疑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昏昏欲睡。”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咒语,我感到后背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击中了一样的疼痛,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入目的是完全的黑暗。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一个地窖里了,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感到一股潮湿的味道还有水滴的声音。的确是记得被人在背后放倒,然后,我抬起周围打量了一下,禁不住心里一沉,难道是监牢。
向兜里摸了摸果然已经没有了魔杖,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要炸了一样的疼痛着。妈的,要是让我知道谁,我绝对回他个钻心剜骨。
等我的视力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右手靠在有些湿漉漉的墙壁上,很古老的造型,我看着石头上满布的青苔,估计有些年头了。
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我仔细想了想我和snape可能遇到了两种情况,一个我俩比较点背正好遇到了两边人火拼,属于被牵连的。还有一种,我眼眸一沉,专门对着我来的。想了想从身后来的东西,嗯,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抬起头,感到从门外似乎射来散漫的阳光,丝丝缕缕的倒影到漆黑的囚室里。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还好不是很耀眼,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哟,你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听到如此轻佻的声音我竟然觉得意外的耳熟。抬起眼来一看,顿时很无力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眼前这个人绝对没错,就是to的手下之一,忠心耿耿的安东宁多洛霍夫。
算是颓废贵族的典范,整个人都洋溢着一抹奇异的吸引力,大概是被阿兹卡班关的太久的缘故,竟然没有了我初见他时那抹张扬,嗯,我是说在另一个世界见到的安东宁。“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我从各个渠道知道了你的存在,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说着走了下来。我警惕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救世主harry的妹妹?”
“想来我主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他一说完,我顿觉眼前一黑,要是被用了摄魂取念就完蛋了。
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更是彻底的失去了血色,我感到自己甚至呼吸都有些艰难。被人拽着胳膊半推半就的从地牢里出来,眼前突如其来的光明有些明晃晃的扎人眼,虽然刚才在地牢里也被刺伤过,但是现在这个灼人才是最难受的。酸涩的眼睛在阳光的反射下,慢慢的浸润了眼眶,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心底慢慢的生出一片胆寒来。
知道自己虚浮的脚步被人拽到大理石地板上,慢慢的接近那人的座位时,我才反而平静下来。漆黑的地板倒映着我惨败的脸色,周围忽明忽暗的火把为四周幽冷森然的气氛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
因为身体的原因,我需要两个人的搀扶,单单的安东宁已经无法在很好的扶稳我,在他的示意下,另一个我不认识的食死徒立刻走到我的身边,拽起我的另一只胳膊。
我看到一个仆人跪在脚边亲吻着这个世界的伏地魔的长袍,我慢慢的把视线往上移动,忽然松了口气,丫的要是个蛇脸我估计我就昏倒了。我看到他血红的深瞳一闪,俊美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神色,只是轻轻的抬起眼,却顿时让人有了不可逾越的感觉。纤长的指尖轻轻的敲到着主座的扶手,一袭黑色的魔法长袍,voldeort眼眸微垂,淡漠的看着跪在脚边的仆人,然后缓缓的把视线移动到我的身上。
“食死徒。”我低声的喃喃,我看到周围有很多人在互相发射着魔法,难道是傲罗和食死徒的交战,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抽动的嘴角,很好很强大的运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