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他媳妇儿远远地喊了一声大嫂,“好端端的寝宫怎么塌了呢?幸亏老太太当时没在屋里面,要是磕破了点皮儿,这兄弟几个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呢。”
程皇后觉得着弟妹的口气,就像是来兴师问罪的,老太太在宫里出事的锅怎么也推不掉,何况到时候要真的说起来,这几个妯娌一口咬定你怎么一个人去西园把老太太留下了,到时候扯来扯去又是一桩是非。
先把这口气忍下来,几个人一起去给琳琳请安。
琳琳睡了一觉之后,把昨天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睁开眼就问,“麒麟呢?”
兄弟几个早就在旁边守着呢,重明在一边笑着说,母后也别老想着大哥,好歹问一问儿子呀。”
白泽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大哥就在旁边趴着呢,位置这么明显,一睁眼就能看见,母后怎么还问麒麟在哪儿呢?
麒麟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叹一口气,“看见了没有,还糊涂着呢。”转身让小豆子把他儿子抱过来,又给兄弟们解释,“现在把我孙子当成我了,我都不敢在他跟前穿龙袍,一张嘴就说我是逆贼,等一会儿他要问我是谁,你们就说我是太医。”
小家伙跑了进来,欢快趴在窗沿上,“你老人家醒了吗?您昨天说要做小火车给我呢……”
麒麟在旁边往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教训孙子“你还嫌不够乱呢。”
琳琳在旁边看了,气得柳眉倒竖,“把这以上犯下的东西拉出去,太子也是他能碰的。”
獬豸和重明忍着笑,押着大哥,到了外边儿哥仨又找了个地方,换了一身衣服重新进来,琳琳果然没有认出他们。
麒麟赶快问白泽,“现在这是怎么了?”
白泽叹了一口气,“你孙子刚才要火车,咱们母后现在起床要给他画图纸,我看着画的还有模有样的。”
哥儿几个就围着琳琳,看着琳琳揉了揉眼睛,还像模像样的跟旁边的小孩子说话,“以后看书可不敢把眼睛看坏了,要不然就跟母后这样成了一个近视眼,看什么都看不清。”
“太医说您是老花眼。”
“胡说八道,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老花眼,全部是一些庸医。”
白泽伸着脑袋看了看母后画的图纸,小心得跟麒麟说,“我看着这图纸特别要紧,你可要看好了。”
麒麟点了点头。
哥几个还有事,本来说让儿媳妇们进来伺候着,但是又想到他们身边人多眼杂,事情少的邹吾被留意了下来。
过了七八天,工匠们把做好的东西拿了过来,麒麟把一块木炭放在了火车头里面,放到了兄弟们铺好的铁轨上。
果然这个小铁疙瘩滴溜溜的自己在轨道上转了起来。
兄弟们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到最后心里有些不死心,又去找琳琳。
让孙子哄着琳琳说一些和火车有关的话,琳琳确实也说了,但是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说了许多他们都听不懂的词儿,麒麟只能记下来写到书上留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