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接了国书,反复看了看,“父皇打算怎么办?”
“先让他们蹦达几天,对这事儿咱们不闻不问,等到证据到手了就收拾他们。也快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白泽举得这封假的国书,“那么……这个和亲的公主怎么办?”
皇帝在儿子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管那么多干嘛呢。上面说是要一位真公主,你的那些姐妹朕可不愿意送到南边去,更何况这种事儿本来就是子虚乌有。”
“说不定他们想哄着父皇把一个妹妹送出去,从而捏着这位妹妹跟咱们要钱要人,想要重建水军。”
“这回让他们南王府出钱出人,咱们一文多余的钱都没有,你妹妹们的夫君要靠你母后一个一个选了。不说这些了,你去后宫去给你母后请安吧。”
皇帝把白泽赶到后宫,自己想了想提笔给贾琏写了一封信。
这个消息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自己亲自说给他听。
所以皇帝写了一封信,也没有多说其他的,只把自己的身份写上,让人快马给贾琏送了过去。
一开始贾琏也只以为是一封普通的信,心里面想着难不成京城里面关于南王大败的事情传消息了?
打开线之后看了一半,当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的小厮兴儿赶快去掐人中,狠狠的掐了几下,贾琏醒了过来。
“把信给我,我再看看。”
兴儿不认字,把信捡起来递个贾琏,“二爷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要不行咱们给亲家老爷去个信儿好好问问。”
“别提,千万别提。”贾琏哆哆嗦嗦的把线拿起来从头看了一遍。随机脑袋里面有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别是崔兄弟喝多了跟我开玩笑了吧?”
“拿火盆过来。”等到火盆儿端过来之后,贾琏赶快把线扔到火盆里,又用火钳子拨了几下,烧干净了才松了一口气。
“敢这么写那是要命的事儿啊,你就是姓崔……你也不能说自个是皇帝啊!”
贾琏因为这封信吓得全身都是虚汗,觉得在外边儿当官儿就这一点儿不好,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崔兄弟……不行,我要写封信。”
写完之后火速让人送到京城,信里面写的很隐晦,嘱咐皇帝往后不能轻易发癫,要是被人逮住了把柄,那就是全家抄斩的事情。
这封信送出去之后,贾琏在书房里面来回磨地砖,心里面想着这崔兄弟也不是不靠谱的人,认识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口出狂言……会不会有人会用他的名义给自己写信……这是极有可能的呀。
他家的生意做那么大,有几个仇人也是正常的。
赶快又写了一封信,封好了之后让人再往京城送。
做完这些呼出了一大口气,只要是能找准方向都行,凭着崔家的势力和财力,想查清楚一件事还是轻而易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