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酒店的时候他说占了个房间就占了,安文姝连稍微认真点的拒绝都没有。刘垭仁说是很自我没错,可安文姝要是流露出一点拒绝和反对的意思他都不会住那个房间。他又不是不要脸的人,他会住进去本来就是安文姝底线特别宽泛,而他忍不住想要试探安文姝到底能有多包容的结果。

再之前说什么交易欠他一个角色之类的,实际上他们的交易根本没有开始,说好的事情都没做,何来的交易又何来的角色?就算有,安文姝又不是没给,她给了他一个不管在谁看来都很棒的项目,说是试镜可刘垭仁去见过导演,那边差不多就是定了的意思,试镜只是走个流程。他没去,一方面是对角色和本子确实没什么兴趣,另一方面是觉得事情没成自己总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当时他半真半假的跟安文姝说自己看不上那个角色,原本的意思是想跟安文姝说,事情既然没成,那我们之前说好的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的话没说出来,安文姝就跟他说,既然不喜欢这个那就先欠着,等什么时候他找到喜欢的项目争取不到,需要她帮助,他再告诉他,算是她欠他一次。

这个说法是刘垭仁真正对安文姝上心的起点,此前只是觉得妹子很有趣而已,但现在觉得单纯以男人和女人去评价安文姝这种类型的人有些浅薄。那姑娘大气到可以跳脱出性别的层面,只作为一个人去评价,很值得来往,并且值得长期来往的人。

之后安文姝出国,刘垭仁再次见到安文姝是自己找上门的,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的想要找个机会见面所以用‘欠我个角色’的理由找过去了。找过去之后就是越接触,接触的时间越长,越长时间的相处,相处的越久,他对她的兴趣就越浓厚,对她的思想,对她的灵魂,对她那么有意思的一个人,以及对她和他的身体的契合,都让刘垭仁想要把这段本来应该只是露水情缘的情谊加深,变成了可以上床的......朋友。

刘垭仁始终不太确定的一点是安文姝对他们这段特殊友谊的态度,是因为无所谓才会随便他折腾,看根本不应该对外的剧本,听根本不应该随便说出去的,他有一部分根本听不懂的所谓千万人选择的计划,包括和朴灿洲的商业情侣设定,那些东西都应该是秘密才对不是么,就算不是秘密,其实他们也没那么熟,不应该让他听到才对吧?

亦或者,安文姝也有点喜欢他呢?

有些想法就不能开始,一旦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就忍不住会一直想,想的头昏脑涨的。一个弄不好就会把自己陷进去,陷进那个自己胡思乱想的陷阱里,连个挣扎都没有,因为自己挖的坑,自己往下跳,自己还给自己填土,这还怎么挣扎?根本不想挣扎啊!

安文姝是真的很会撩,刘垭仁数次都觉得自己被安文姝给撩了,她那种撩不是女人撩男人的那种,具体是什么刘垭仁说不清楚,但每次都能无心的戳中他。

那句跟‘死了’一样随口说出来的‘你的自尊不允许’的话,就很撩,撩的他当时就忍耐不住,想做。

面对朴灿洲的那番对剧本的质疑时的夸夸其谈,撩的刘垭仁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非常想......做。

自己时不时作一下,作的自己都觉得作的时候,她一脸无奈又耐着性子顺着他的样子,看的刘垭仁心头痒痒的,哪怕知道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或者说很不耐烦了,有时不耐烦的都想弄死他,是真的付诸行动的那种,可最后她还是会顺着他。那种,要不是你,要是其他人早就被我填海了的隐忍,刘垭仁每次看到都会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