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刘垭仁对商人的美梦可鄙视了“导演凭什么放弃分成!”

坐着美梦的商人笑看艺术家“因为你们不是要弥补人生的遗憾么,这对你们来说比铜臭要香的多啊,人生总要有点妥协才行。”安文姝拍拍呆住的刘垭仁的脑袋“你不是自己也说了么,艺术和商业是相悖的,只能选其一的时候就需要割舍了。”手掌下滑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要反驳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我看好你,加油~”

“呀~~~”

艺术家被商人短暂的压制,没一会儿商人就被艺术家给压制了,纯体力的压制,撑着天黑胡闹一场,闹的安文姝得换衣服再出门。

刘垭仁餍足的躺在床上看着穿戴一新准备出门的安文姝,心血来潮的问她“我们算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安文姝整理着袖口反问。

认真想了想的刘垭仁迟疑道“可以上床的朋友?”

安文姝点头觉得这个定义还不错,准备走了,刘垭仁一如她刚回来时的姿势,在床上张开双臂要抱抱,安文姝也和刚回来时的态度一样,让他自己玩吧。刘垭仁龇牙表示不高兴,安文姝笑着拍了拍被子包裹住的身体,直接走了。

卧室的门关上,刘垭仁从望着移动的安文姝的视角转回头仰望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接受俗人世界的规则呢。’心脏又开始砰砰的跳,伸手用掌心捂着胸膛,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他有点喜欢那个人了,不止是朋友,更不止是上床。

巧了,安文姝在酒店大堂碰到了也对做朋友没什么兴趣的人,但这位对上床其实也没什么兴趣。

安文姝看到朴灿洲时有些诧异,朴灿洲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出现有什么好奇怪的,对诧异的安文姝说,他目前是一个怪异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