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得出来的安文姝冲朴灿洲眨了眨眼睛,换来李明正的一句‘不好玩’,坐在另一边的化妆椅上问安文姝还要多久。安文姝没说话,给她刷唇蜜的金室长说快了。朴灿洲走到安文姝的正对面,靠墙站在她和李明正的中间,问他们两想喝什么,他叫人送来。
“感觉你们两有点不太对劲。”李明正手指在安文姝和朴灿洲中间左右摇晃“别跟我说是错觉啊。”望着朴灿洲“我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你那么像个人。”
朴灿洲勾唇假笑“你平时也像条狗,今天勉强能看。”
李明正白眼一翻“我真是谢谢你跟狗做亲故啊,狗亲故。”
帮安文姝拆发卷的小姑娘被逗笑了,金室长瞪了她一眼,小姑娘连忙道歉。李明正摆手说没事,朴灿洲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在安文姝的梳妆台上。
“恭喜你进入社会,贺礼。”
安文姝抿嘴晕染唇色,刚想问是什么,李明正手贱要去拿盒子被朴灿洲一巴掌拍开,自己拿回盒子冲着安文姝打开,一枚月桂花环形状的胸针,环形的枝蔓是金色的看着像是金子做的,叶片是像是绿宝石雕刻而成,每片只有婴儿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纹路清晰可见,做工非常好。
看着像是......
“拍来的还是买来的?”李明正望着胸针问。这话的意思是古董首饰还是做旧的首饰,前者得拍,后者买就行。
朴灿洲给出原主人的身份“亚历山德拉在临死前唯一的念想。”
李明正摸了摸下巴,没好意思问‘亚历山德拉是谁?’,托着长音‘哦~’了一声,打算混过去掩饰他听不懂。朴灿洲嗤笑一声没理他,盯着安文姝,像是在问‘你懂不懂?’。
安文姝看看胸针再看看朴灿洲,觉得以这位中二少年的作风,这个‘亚历山德拉’应该是“因为列宁革|命被下令枪决的俄国沙皇皇后,俄国最后一位皇后,亚历山德拉。”
朴灿洲无趣的撇撇嘴,点头表示她猜对了。
得到了足够的提示的李明正也想起来了这倒霉的一家人,俄国最后一任沙皇,也是第一任死在革|命者手上的沙皇全家,嫌弃的很“今天记者会,她第一次面对公众,你就不能送点吉利的东西吗?”
“你懂什么,这东西能一直存在就很吉利,知道为它死了多少人么。”朴灿洲冲安文姝挑眉“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