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别吵了行么?”正在说正事的睦月被打断了,心情极度不爽的将两个小鬼给镇压了。
“嘛,反正跟着神威应该没危险吧。”银时翻了个身,屁股对着睦月。
“这可说不准啊,我们夜兔族弑·亲可是传统来着。”神乐挖鼻孔,湛蓝色的眼睛模仿银时的死鱼眼:“搞不好神威那个家伙正和六郎打的天昏地暗也说不定。”
睦月抽了抽嘴角:“六郎还是个小孩子呢。”
“我哥哥第一次砍断爸爸的手臂时也才十二岁而已。”神乐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见的场景。
要不是妈妈辛苦的在旁边阻拦着,说不定爸爸已经将神威给杀掉了。
“后来因为哥哥拜了夜王做老师,远离了爸爸才平静了一段日子。”说起当初的事情,神乐止不住的唏嘘。
正因为童年发生的事情,神乐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厌恶战斗。
可战斗是夜兔的本能。
不得不说神乐还是很了解夜兔的。
至少很了解神威。
“再来——”
小小的孩子拎着库洛里多特制的雨伞,吐掉嘴里的血沫,眼底泛着兴奋的红光。
他目光所及之处,站着一个笑眯眯的男人。
他的手里同样拿着一把伞。
“嘛,你还挺能打的嘛,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属于夜兔的血液在体内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我爸昨天切木头,切割机切到脚面上去了,把韧带还有筋膜都切断了,我真的服气了,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像个孩子似的,那切割机是玩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