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见过了,鳞泷先生也在呢,他们在那边喝酒,真菰师姐盯着他们不许多喝。”
另一边,蝴蝶香奈惠在和悲鸣屿行冥聊天:“是吗?愈史郎请求在墓园里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冢?”
悲鸣屿行冥:“我下山时,拜托嘴平君上山打晕愈史郎喂他吃了药,他醒来后……”
蝴蝶香奈惠叹了口气:“那个孩子恐怕很痛苦吧。”
“天音夫人已经同意此事,会在墓园里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冢,愈史郎说要出家为僧,我觉得不太合适,但他现在这样……”悲鸣屿行冥沉声说:“你若是有空的话,麻烦你劝劝他吧。”
“我会的。”蝴蝶香奈惠点头:“珠世夫人贡献良多,我们肯定要照顾好愈史郎。”
银古先生坐在角落里,他看着闹哄哄的场面,无奈地摇摇头:“都是一群年轻人啊。”
产屋敷耀哉笑着说:“他们本来就是孩子。”
银古不赞同地看着产屋敷耀哉:“你这是给他们当爹吗?”
“我们一直是剑士们的父亲啊,将他们视若亲子一样爱护,这是每个产屋敷都要履行的职责。”
产屋敷耀哉为眼前的剑士们骄傲:“若没有他们,我们产屋敷也不可能获得胜利。”
银古听后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他看向窗外,夜色降临,窗外有很多萤火虫在森林中飞来飞去。
不,不仅有萤火虫,还有很多虫。
银古吐了个烟圈,他看了看喝高了的伊泽杉,恐怕这些虫不仅是自己吸引而来的,还有伊泽杉吸引来的。
因为伊泽杉现在是真的高兴吧,感受他欢快舒畅的情绪,那些虫才会不自觉地聚集过来。
夜深了,庆祝的聚会还在继续,因为大家都是鬼杀队剑士,身体素质很好,可以玩到很晚。
倒是银古撑不下去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