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球还是女球都无所谓了——快点剖出来就结束了吧!

医生很有职业操守的跟她解释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

总而言之就是还得等会。

等终于开了四指,她才被送去产房里,帮忙打无痛针。

那针是又粗又长,看着都吓人。

助产士们井然有序的做着前期准备,尹弦就瘫在那里,心想就该让那些未成年的小姑娘们来这好好瞅一眼。

知道生孩子有多惨烈,跟那帮男生们胡来的时候好歹知道要戴个套。

可是等那一针下去,果真缓和了好多。

就像有个无形的屏障挡在疼痛前头,本来之后该越来越痛不欲生泪流满面,可这会儿好像突然就麻痹了。

无痛一打完,后面的事情都轻松了很多。

她略有些茫然地听着医生和护士的命令,突然在某一个瞬间感觉肚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清亮的啼哭声直接在整个房间里响了起来。

尹弦怔了半天,心想打了个针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这么快?

她捂着肚子半晌没动弹,感觉小腹那里还需要减个肥,最近吃的太好还是有些赘肉。

助产士问她是否觉得想打喷嚏或者心脏不舒服,其他人在做后期处理和检查,尽可能确认没有羊水栓塞的情况。

尹弦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开口的时候声音有点哑:“渴。”

旁边的人把红牛递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了大半罐。

万漱他们等在产房外,也不方便进来。

她任由医生们把孩子先送去弄干净了登记,自己躺在床上任由她们缝线和清理。

没有太多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隐约感觉可以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