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么都不做,爱信信,不信拉倒。”我扔下这句话,强忍着羞耻站起身来,扯了一把一方通行,毫不客气地使唤他,“等下说不定会有人来,那个家伙还是解决掉好一点吧。”

“嗯。”一方通行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灰原哀似得伸手在我颈侧摩挲了一下,随后我扎住长发的橡皮筋应声而断,过长的金发落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脖颈。

……什么毛病???

灰原哀嘲讽了一句:“小气的男人。”

我一阵无语,回头去看刚才那个肌肉兄贵,摔倒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那个缩成一坨的巨大身影正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外爬。

我还没有准备出手,一方通行就已经往那边去了。

“喂,”我紧张的说,“你可不要把他弄死了。”

“弄死了”这几个字说的跟家常便饭似的,站起来活动身体的阿笠博士在听到这几个字之后本能缩了两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一个16岁的花季少女能平平淡淡的说出这种话来。

“知道了,”一方通行单手插着口袋走过去“啧”了一声,“真麻烦,我心里有数。”

他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是那种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相匹配的、一点都不温和亲切,像恶人一般的、所谓恶党的微笑。

随即一方通行又犯起了科普的老毛病。

“你知道吗?”他残忍地微笑着说,“人体里有生物电流,而如果能够控制这些电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