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只要能够用真挚的话语向他说明内心的真实想法,诚恳地对他诉说的话,他就一定会听的。

在超电磁炮量产计划的时候,大概也是如此。虽然我没有参与实验, 但因为与一方通行维持良好的关系,我是看过实验记录的。

在和御坂妹妹的实验中,他和那些量产出来的御坂妹妹开始实验的时候,总会说一些在我看来完全毫不相干的废话。

虽然一方通行本人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是在主动发出想要交流的信号。

他希望那些御坂妹妹可以在他的言语羞辱之后主动向他求饶。

只要她们求饶,他就不会再继续下去——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是……但是,一方通行从来没有承认过。

而那些量产出来的孩子从来没有被教导过感情,也不允许拥有感情,她们像机械那样不通世故,只能用御坂网络来公式化地对话语和动作进行分析和处理。

御坂妹妹们不懂得什么叫做求饶。

她们被赋予的只有实验的意义,和当初的我一样,研究员说什么他们就必须机械地去履行什么。

我见过一方通行在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实验中烦躁的样子。

我身为局外人,很多次想要说什么,但以我的立场说出一些毫不相关的话来的话,那样就太伤人了。我不是当事人,没有资格为任何一方说情。

但我能察觉到,一方通行对这个实验……对于进化成lv6这件事,也没有那么热衷了。

那些关于实验的记忆委实很不美妙,但是在这个世界一起度过了四年。我摆脱了学园都市的噩梦,一方通行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