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说呢……”我想了想,“我们都还没有一起好好的出过门呢,难得的机会——走吧?”
一方东西伸手捏了捏后颈,“女人还真是麻烦。”
就算嘴里说着这样嫌弃的话,他也从来没有哪一次是真的拒绝过我的。
一方通行这个人啊,我从不否认他是货真价实的恶党,可也从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那个温柔的孩子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
每一次、每一次,就算很嫌弃我、觉得很麻烦,可还是对我伸出了手。
我想起了刚才淡岛世理对我说过的话。
她不经意间好像戳开了一层隔膜。喂从来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那件事情。
我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如果可以不打破现在安稳的生活,那么我就不愿意过多的去改变。而这种改变可能会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实际上,我不安极了。惊慌、害怕、犹豫踌躇。
感觉有些事情,一旦要摊开来一件一件地掰扯清楚、彻底说开来的话,就会彻底戳破梦幻的、七彩透明的肥皂泡泡一样。
啪的一声,一切都幻灭了。
一种我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暧昧的气氛在我和一方通行之间蔓延。
我落后了一方通行半步,呆呆地盯着一方通行的手出神。一方通行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好似生病一般不见光的苍白,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的手也很好看,骨节分明且手指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