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还嫌不够地又加了一句。
“反正都我来说,谁都一样吧。”
……震撼我妈???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一方通行的话,自觉理解了他的潜意思之后狐疑地说:“感情你当我是免费保姆呢?结婚了就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一方通行奇怪地反问我:“你这家伙不就是我的狗么。”
“……”我没敢反驳,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好的呢。”
“……你现在这副样子好恶心,给我正常一点。”
“那我就去你妈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后果就是房屋拆迁。
我知道港黑私底下已经有些八卦群众开始喊我俩是横滨拆迁队了,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先动手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我太他娘的难了。
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被殴打之后,我习以为常地换好衣服,坐在玄关的台阶上换好了出门穿的鞋子。一方通行单手插进口袋兜里,手里拿着罐装咖啡。
我敏感的嗅觉立刻闻到了咖啡带着苦涩的醇香味,一方通行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他本人也像是那种苦涩到极致的咖啡。
“喂。”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八木沢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