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坂口安吾严肃认真地回答,他站在黑色雨伞之下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阴沉和寂寥,还有那一身黑色的装扮……

我在这一刻恍恍惚惚地觉得,坂口安吾好像不是来参加聚会的。

反而像是……来参加某个人的葬礼的。

我此前应该五次三番地说明过,我酒量不好,真的不好,超级不好的那种。

想当年一杯长岛冰茶就能直接放倒我,今时今日我也没有比12岁的自己强多少——这还是跟在织田作、太宰治、坂口安吾这三人组的耳濡目染和熏陶之下的。

我昨晚还喝了好几杯酒,虽然只是葡萄酒,但那好歹也是不少的份量!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铺垫一个事情——我宿醉了。

不仅如此,我好像还喝断片儿了。

我的记忆里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我似乎对谁耍了酒疯……而这个对象不做他想,我家里就一方通行一个人而已,我耍酒疯的对象不是他还能是谁?

正因如此,我对于我还能全须全尾地活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感到了十分的震惊。

我以为按照一方通行的狗脾气,绝对会当场宰了我的。

但他没有。

不过在我震惊地去问一方通行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之后,却差点被当场宰掉。

你妈的,为什么?

话说回来,在我跟他进行肢体和超能力全都使出来的原始搏斗中,我看见了一方通行身上的伤痕——在他肩上,是动作中衣服有些滑落让我看见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个印子像是谁用牙齿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