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直男根本没什么话好说——我就不该认为一方通行能理解少女纤细的心思的!
我真傻, 真的。
但我放开他的手时,一方通行反而主动反握住了我的手掌。
手指与手指之间扣着, 形成十指相握的亲。密。模样,他因为用上了力气而使手臂上青色的凸起血管格外清晰。
他的力气出乎意料之外,我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一方通行的禁锢。
卧槽,这家伙偷偷跑去举铁了吗劲儿这么大???
“有屁快放。”一方通行啧了一声, 语气十分的不友好,“话讲一半,你哪学来的臭习惯?”
他睁开眼睛,虹膜的颜色在暗沉的暗色之中像是沉浸了一点墨的鲜红,被浸染之后则宛如涌动的暗潮,裹挟着炙热的红色。
就算这家伙长的好看, 也改不了他是个倒打一耙的混蛋的事实。
我咬了咬牙,斜了一眼一方通行:“那不是你不想听我才不讲的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唧唧歪歪屁事这么多?”
我感觉可能是我近来被一方通行宽容的态度给迷惑了,以至于胆子越来越肥,甚至敢直接跟一方通行叫板——当然,我付出了代价。
他又啧了一声:“你说不说?”
“说,我说,您就只当听了个睡前故事吧。”我撇了下嘴,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上开始给他讲我在东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