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呸。
虽然我在心里敢恶狠狠地呸他两句, 但实际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身为港黑底层,根本无法反抗滥用私权的太宰治。
只能抹着眼泪天天给摸鱼的太宰治做牛做马, 端茶送水还得写报告——这哪里是一个黑手党该干的事啊?黑手党明明是与枪火和血为伍的时髦值高的职业。
而在港黑给太宰治打杂的生活,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应聘了什么黑手党的文秘之类的职位。
“晚上要去的是高档酒会哦,不出意外的话会有财阀什么的参加。”太宰治突然出声,且话题内容我丝毫不感兴趣。
“哦,这个样子, ”我愣了愣, 不明所以地反问,“然后呢?这跟我有毛关系?我只是来充当太宰先生您的移动背景板的, 又不需要我应酬……”
我这句话刚落下尾音就察觉到了什么,用震惊和控诉的眼光怒视太宰治:“难道你想让我出卖色相和肉、体去讨好那些油腻中年大叔?”
太宰治:“……你想什么呢,港口黑手党不会让部下做这种事情的。”
他显得挺好奇:“我倒对你的脑回路比较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完美想歪的?”
“因为对象是你,我只能神经一点来应付了。”
“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弥生你说的话很过分。”
是的,没错,我的作用就是——成为太宰治身上好看一点的随身挂件。
我要做的就是微笑,不用我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花瓶就ok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八木沢弥生在这场酒会上扮演的角色就是太宰治的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