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还真是多姿多彩。”波本面色复杂地说。

联想起在酒厂的悲剧生活,我尴尬又心虚地闭上了嘴。

“港黑呆了半个月,你的智商已经降为负数了吧。”原汁原味,这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嘲讽。

“过分!好过分!”我假惺惺地作出委屈的姿态来指责他,“你居然这么评价你的亲亲女儿!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波本这个男人十分冷酷无情,高冷一笑,拒绝和我讲话——据说他怕拉低智商。

可恶。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他就已经抛弃了我这个旧爱。

至于新欢,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但看他现在都敢对我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了,肯定是在外面有狗了!

“你什么意思?全组织上下都知道我是你女儿。你现在就像翻脸不认人吗?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去大街上乞讨,牌子上就写:我的亲生爸爸波本。为第二春黑帮美女毅然抛弃亲生女儿,亲生女儿一人在外流浪街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怎样,够不够劲爆够不够刺激?”

波波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我微微笑了,“毕竟这么长时间不见我,我本来也不想一见面就用暴力来教育你做人的。”

“哼,”我冷笑了一声。“以前那是我不能用超能力才打不过你,现在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

我鄙夷的笑了出来,一字一顿,终于可以说出我一直以来十分想对波本说的话来了。

“波本,你这个小菜鸡。”

我早该知道的,狂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很悲伤我在雨中弹肖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