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公寓里的时候,我们两个面临着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我神色凝重地问他,“难道我们就这么同居了吗?”
一方通行的眼神从我的头顶缓缓的扫视到了脚,最后用一种听起来就很欠揍的语气对我说:“你大可放心,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趣。”
我沉默了一下,最终说出了十分着打的话:“不,其实我不是担心你对我做什么,但是你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他停下了从玄关往室内走的脚步,懒懒散散地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我读出了他眼神里的不屑和蔑视,“就凭你?”
我十分屈辱的闭了嘴。
是的,就凭我的话,一方通行一根手指就能把我打出来了。别说占便宜了,我可能会因此丢掉大半条命。
本来我以为我的床就要这么贡献给一方通行这个金贵的大爷了,但他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要,反而十分自然的做好了分配,“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震惊了,“你这么体贴我吗?”
“哈?”
“睡!睡!我睡。”我激灵一下,一秒回答。就怕回答晚了一方通行会马上反悔,赶我去睡沙发——这好歹也是我的家吧,睡沙发岂不是太丢面子了一点。
我不要脸的啊?
我洗完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开启了神秘的贤者时间,不禁开始沉思——
我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和一方通行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