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准了时间,在关键时刻“苏醒”了过来,并且十分抗拒有人想要扒我衣服这件事情。最后被逼的只能让我自己换,当然,是在女性研究员的监视下自己换的。
我身上的卡、手术刀都被收走了,有可能当作武器的东西更是一样都不会放过。
“你可以称呼我a先生。这里需要你的配合,做一些研究。”a先生单手撑着下颔,好整以暇地对我说道,“希望你可以听话一点,不然会很痛苦的。”
这个房间并不宽敞,四四方方地只有无穷无尽的白色,摆设活像个审讯室。
“你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这种时候自报姓名的都是傻缺,反正我也已经进来了,就轻松愉悦地开始跟a先生瞎扯闲聊,“是赌场么?”
“a先生您输给我的那次?”
我挑衅地对他笑了笑。
这个a先生的权利似乎并不是很高的样子。如果他也是这个研究所背后的资助人的话,那么可能也就是个小虾米的程度。他的赌术确实不咋地。
看看,就被我挑衅几句,这位a先生就已经沉不住气了。我的超能力很诚实的告诉我——他的气息有了一瞬间的紊乱。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嘴硬么?”他倒没板着脸,这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侧分刘海露出的另一只眼睛同弯起的唇角一样,最后在脸上形成了一个相当诡异的弧度。
“这是事实。”我安静地微笑,“要再来跟我赌一局试试看么?a先生。”
“现在的我可没法出老千,只靠赌术,要来一场么?”
a先生眯了眯眼睛,从椅子上起身,慢慢踱步过来。他站在我的跟前弯下腰,对着我露出一个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