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就不慌了,心情自然松爽,甚至想原地蹦两下。我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一边从床底下翻出我乱扔了的拖鞋穿上。
我一如既往地坐在餐桌边上,端着温热的牛奶咕咚咚就灌了下去。
波本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还记得昨晚的事么?”
我顿了顿,茫然地摇了摇脑袋。
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没想到那个什么长岛冰茶居然会是酒,换了谁不得以为这玩意儿是饮料茶呢?而且后劲儿真的意外的大,我这种完全没碰过酒精地人居然一杯就被放倒了。
身为一个混黑人士,不说抽烟喝酒烫头吧,一杯倒是不是有点丢人……
我胡乱散发的思维一顿,突然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等等……波本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难道我昨晚还干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么?
“我干了什么?”我警觉地问波本。
波本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沉默地望着我,一言不发。
“喂喂,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我有点害怕……”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我应该……可以承受了。”
“你昨晚吐了,吐在我的新衬衣和刚洗好的车上。”
“那不是挺好的么?嫌弃的话再也别开你的马自达了,以你的开车技术当个黑帮成员太屈才了,我觉得你应该在世界赛车手比赛上发光发热,在秋名山绽放你的光彩。”
“……我看你一大清早就想挨打。”
我一秒认怂:“不好意思,是我错了,请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