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脑中乱糟糟的更本无法做出结论,二宫发自肺腑的吁出一口气,暂时不想去考虑这么复杂的事情:“现在的我还得不到结果……比起这些,齐木,你想跟我说什么话?”
齐木这才想起来他一直等在这里的意图,当即一脸严肃的解释道:“上次我跟你说你的身体里有一团黑色火焰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这次我在透视你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在你的身体里扩张了,并且有逐渐涌向你心脏扩散的趋势。”
这个发言可真不太妙,二宫顿时神情一凛:“也就是说越来越严重了吗?”
“啊。”齐木沉思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还是重视起来比较好,看起来确实不太妙。”
“我知道了。”afo老奸巨猾的模样一看就对他做了不好的手脚,二宫本来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只不过他最初听见齐木说明之后马上就跟死柄木旅途去了,一直到现在也没顾得上。
二宫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总觉得各种麻烦的事情都被他赶上了,心累。
“能够消除个性的……相泽老师吗。”至今还能回想起最后离别时,相泽那个恐怖的眼神,二宫打了个冷颤,是真的不想再对上他了:“嘛……果然还是换一个人吧。”
二宫打心眼里是不想面对相泽消太,但谁能料到人算不如天算,此后的三个小时后,当他真的又一次遇见相泽的时候,才发现fg可不是那么随便立的!
事情的起因是跟齐木道别过后的他因为无处可去,所以漫无目的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租的小公寓,当推开门的一刹那,公寓里便出发了报警似的铃声,让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的二宫顿时愣在了原地,随后就被偶尔路过这里的警察灰溜溜的押送到了警察局。
当警察人员查出二宫的档案,并发现他现在是归雄英管理,而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雄英来领人时……二宫就这样在警察局的禁闭室中看见了走路都酝酿着杀气的相泽消太,以及看起来有些尴尬的欧尔麦特。
他同样尴尬的朝二人咧嘴笑了笑,又再次收到了相泽老师的死亡凝视,只好悻悻的垂下了头。
还好由于要做笔录,相泽先跟着警察去外面填写记录,只有温柔的像天使一样的欧尔麦特被允许走了过来,并无言的拍了拍二宫的肩膀。
“欧尔麦特……”二宫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很抱歉,我……”
“抱歉!”打断他的是欧尔麦特沉重的声线。
“二宫少年,都是因为我跟你说了死柄木的事情,还有那么正式的拜托你,所以你才会做出这种选择的吧!”欧尔麦特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那瘦小的身躯仿佛一压就会折断:“很抱歉,把这些事情不负责任的丢给你,明明这是我这个老师应尽的责任才对。”
“……请抬起头来。”二宫垂着眼眸,对这样瘦弱的欧尔麦特于心不忍:“虽然有一部分是欧尔麦特所说的原因,但是选择跟弔走很大一部分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正如你说的,我很喜欢弔,也希望他能够与我共同走下去……”
他的声线中似乎夹杂着哽咽,但细细听过去,又觉得这是迷茫而又无助的痛苦:“但是我失败了欧尔麦特……对不起,我没能成功。”
欧尔麦特骨瘦如柴的手掌紧握着他的肩膀,仿佛能通过这样的动作向他传递力量似的:“已经够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你尝试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很感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他,谢谢你……你不用再想那么痛苦的事情,剩下的,请交给我吧。”
这温暖的臂膀像父亲一样温暖,二宫沉浸在这温馨的气氛中,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真的,已经够了吗,弔?
在欧尔麦特这边感受到了包容的二宫本以为到相泽老师那里也会上演一场温馨戏码,但事实却是残酷的,相泽的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他,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硬是让二宫没办法打出温情牌。
“你还知道回来。”相泽冷笑了一声,目光像是要杀人:“逃啊,你想逃哪去都可以,回来做什么,跟着敌人叛逃还真是长能耐了是吧。”
二宫被他铿锵有力的训斥弄得越发垂下头颅,忍不住小声解释道:“我……”
“闭嘴。”
相泽直接打断了他:“现在开始不许说一句话,不然我会忍不住先揍你一顿。”
二宫当即闭了嘴:“……”
“没错。”齐木点了点头:“因为这个世界上两全其美的方法太少,只有你放弃一件事才能获得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