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实现,鸦木涼兴奋得坐立不安,连终日的无聊也完全忘却了,甚至忍不住开始给宗像礼司吹起拙劣的彩虹屁。
“宗像先生人真是太好了!他是神仙吗?像宗像先生负责又心善且帅气的三十代男性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的存在简直让全东京的男性都黯然失色!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宗像先生还好的人吗?其他人做得到吗?”
她摊着手,以一种无比理直气壮的语气说。
爆豪·被宗像礼司的光芒衬托得黯然失色的东京男性之一·胜己,听着鸦木涼的彩虹屁,总感觉格外得膈应。
什么时候鸦木涼也能对他说出“爆豪的存在让全东京的男性都黯然失色”这样的话就好了!
越想越不爽,越想越愤懑不平,爆豪冷哼了一声。扣得太紧的衬衫衣领这会儿也显得更加不舒服了,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索性扯松了衬衫最顶上的那颗纽扣,又抻了抻手臂,可还是觉得很不自在——那归归整整的制服外套实在是太拘束了,让他没办法自在地行动。他干脆把外套也给脱了,往桌子上一丢,一脸不爽地愤愤然说:“这身衣服我真的穿不惯。”
现在爆豪和鸦木涼姑且也算是scepter4的一员了,自然是要遵从规矩,穿上那身端正妥帖的蓝色制服。
制服确实是很帅气,但也确实是很限制行动。脱掉了这身制服,爆豪顿时感到通身舒爽。
啊——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吧。
看着瘫在椅子上的爆豪,鸦木涼暗自偷笑。其实她也觉得爆豪不适合这身蓝色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