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晴明对此没什么反应,“您记得前任治部卿田中源吧。”长岛内大臣没说话,晴明接着说,“惠织夫人怕是没把事情全部说给您听吧,之前的那些遭遇。但您也知道,田中源死后他便一病不起,这是田中对他下的咒,其实我之前已经将治部卿把咒破解了,但是果然还是逃不脱么。要知道,您儿子的死,是他最后的愿望。”
“安倍晴明!”长岛内大臣接受不了他的话,怒吼,“你知道这些事情,你是有办法救他的!为什么还……”
“长岛大人慎言,”晴明冷漠的打断他,长岛内大臣对上了那双幽深如潭水的眼睛,不由发抖,但很快就又是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晴明摇了摇头,不留痕迹的看了门外一眼,“在下已经说过,生死有命,治部卿的离去或早或晚,是人力不可违的。大人眼下需要担忧的是自己的处境。”
“这次麻烦晴明大人了。”长岛夫人看自己丈夫又要发怒,便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长岛内大臣冷哼了一声,不太想理晴明,不过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往他边上靠近了些。晴明观察到后也没什么动作,之前看着小松幸一皱了眉头。
“可曾杀过人?”晴明看着他的佩刀,忽然问道。
“不曾。”小松幸一犹豫了会儿才回答。
“好。”晴明点头,眉头舒展了,像是解决了一大难题似的。这莫名其妙问题让小松幸一不解,他用眼神询问长岛内大臣,长岛内大臣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对此也很不明白,晴明这个人他从来就看不懂,所以说才令人讨厌啊。
“小松先生很疑惑?”晴明像是不经意的问,小松幸一却觉得其中暗含深意,不敢冲动回答,而是仔细思考一番,依旧没有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小松先生回答我就是。”
“是。”小松幸一只好说出心里话,“确实非常不解呢,晴明大人。您在知道我没有杀过人之后像是解决了一大难题,这是为什么呢,与我家大人的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晴明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小松幸一的佩刀起来,长岛内大臣同样看过去,那佩刀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他语气有些失望,“嘛,晴明,你既然问了。为什么不给我们解答呢,难道,在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故作神秘,要我再三恳求吗?”
“我和内大臣你心里想的并不一样啊。”晴明这次没有用上尊称,长岛内大臣由于内心的好奇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紧张的看着晴明,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解释来。最终,晴明缓缓开口,“小松先生能否把佩刀接我一用呢?”
“原来是这个,如果是晴明大人使用的话,我自然非常乐意。”小松幸一松了口气,将自己的佩刀递给了晴明,然后问,“晴明大人还需要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