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蝙蝠侠出声道。

“什么？”原本都很想打人的克拉克等人闻言，注意力都下意识地被蝙蝠侠说的话给吸引过去了，达米安更是拧起了小眉头，“你的意思是乔他们来哥谭是有人故意诱导的吗？蝙蝠侠。”

“不可能。”小乔听到达米安的话，下意识地摇头道，“娜娜怎么可能故意诱导我们？”

达米安：“……”

他觉得他很有必要跟他爸爸学习一下是怎么和小乔他爸爸相处的了。

蝙蝠侠：“……”

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护（在智商上的）弱势群体就好了。

毕竟在当今社会，像克拉克他们这样纯天然无加工的傻白甜已经不多了:)

“我说的‘渔翁’不是指娜娜。”

蝙蝠侠听到小乔的话，也有点无奈，他在想，克拉克的基因还真的是强大，强大到明明小乔是他和露易丝的孩子，结果小乔却像是克拉克自己一个人生出来似的。

刚刚还在庆幸小乔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的克拉克：“……”

蝙蝠侠道：“你带乔去复仇者大厦很大可能是巧合，但是斯塔克接受你的采访邀请就不太可能是个巧合了。”

“你的意思是斯塔克他是故意的？”克拉克看向蝙蝠侠，“但是娜娜想要说什么，他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他确实是控制不了，但是他了解娜娜的性格。”说着，蝙蝠侠的目光在克拉克和小乔两人身上扫过，他道，“同时他们也了解你们的性格。”

克拉克：“……”

小乔：“……”

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怂。

“咳咳。”克拉克虽然还不知道蝙蝠侠为什么让波丽娜对自己改观做过什么丧（臭）心（不）病（要）狂（脸）的事情，但是他已经知道了蝙蝠侠和达米安他们想要把小姑娘拐来哥谭的想法了。

所以知道自己破坏了蝙蝠侠父子两人的计划的克拉克现在想要将功补过，他问道，“我能做点什么挽救一下吗？”

达米安耸了耸肩，他道：“娜娜会开口让你们来帮我们，很显然就是知道了你们的能力了。”

再加上超人和蝙蝠侠又是队友，小乔和达米安又是朋友，他们之前不插手哥谭的事情，是因为蝙蝠侠的领土意识，但是这个能让波丽娜知道吗？

显然不能。

否则的话没法解释他们想要让波丽娜来哥谭当小义警的事。

“那怎么办？”克拉克问。

“很好办。”蝙蝠侠默默地看了克拉克和小乔一眼，难得地还勾了一下唇，他道，“只要你们配合就好了。”

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