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并不知道波丽娜在哥谭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知道她在哥谭的时候肯定是见过老蝙蝠那一家子了, 而且说不定还被他们拐回他们的蝙蝠洞！

因为金发小姑娘从哥谭回来的时候, 还带上了伴手礼——

一份来自阿福亲手做的小甜饼。

“那只老蝙蝠一定是故意的。”托尼磨着牙道, “先是背地里搞小动作给我使绊子, 再是明目张胆地跟我示威, 他简直太不要脸了。”

坐在托尼身边的巴基默默地看了一眼说蝙蝠侠不要脸结果却吃小甜饼吃到停不下来的托尼, 心想，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口嫌体正直了。

“如果你放下你手中的小甜饼的话, 我会比较相信你是真的在控诉蝙蝠侠不要脸的。”作为和肥啾克林特并称为复仇者联盟双圆的巴基从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变成如今的圆脸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控诉着托尼。

“不。”托尼一口就拒绝了，他说, “他都不要脸了，我要脸做什么？”

巴基：“……？？？”

怎么？

他觉得自己不和蝙蝠侠一样不要脸的话还吃亏了是吗？

巴基简直要被托尼的这个神逻辑给逗笑了, 而另一边的波丽娜可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对话, 因为小姑娘正在跟娜塔莎他们说着自己昨天晚上在哥谭遇到的事情。

因为和蝙蝠侠他们夜巡哥谭的原因，波丽娜回到复仇者大厦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所以小姑娘攒了一肚子的话只能够留到吃早餐的时候跟娜塔莎他们分享。

“……子弹就这么‘biu’的一下射向了蝙蝠侠，然后蝙蝠侠‘啊’的一声就中枪了。”小姑娘一边说着, 一边模仿着昨天晚上蝙蝠侠中枪时的表现，还把他倒退两步跌落在地这一幕表演得惟妙惟肖的。

“呵。”托尼忍不住冷笑，低声道，“我就说了，那个老蝙蝠果然是太不要脸了！”

虽然托尼昨天没有在现场, 也知道蝙蝠侠不是神是凡人，和别人交手肯定不可能保证不会受伤的，但是他知道就算蝙蝠侠受伤了，也绝对不可能表现得这么夸张的。

还倒退两步！跌落在地！托尼可以百分百地确定蝙蝠侠绝对是在抄袭他的创意！

他一个不算上铠甲都有二百一十磅的家伙竟然还想拿柔弱娇花的人设？他问过柔弱娇花人设愿意被他拿吗？

然而不管托尼是怎么疯狂地吐槽diss蝙蝠侠，他的阴谋始终是成功了，因为波丽娜已经相信了她亲眼见到的“真相”了。

“娜娜，难道你没有想过他是在骗你的吗？”最后托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波丽娜一句。

“骗我的？”波丽娜眨巴了一下眼睛，她道，“可是……可是布鲁斯骗我做什么呢？”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托尼在心底里暗暗嘀咕了一句，但是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他把那只老蝙蝠的险恶动机说出来了，同时不也就暴露了自己吗？

托尼一直都对布鲁斯带有偏见的，但是现在即便他对他不带偏见了，他也不得不说一句——

那只老蝙蝠实在是太奸诈了！

一旁的史蒂夫等人当然知道托尼这会儿不开口并不是因为对布鲁斯心软了，而是他没办法把真相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