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媳,听你的口气,好像很瞧不上探花。”

“他大伯,探花终究不如状元。”

“我记得你的宝贝儿子宝玉连最简单的县试都没有考过吧,你哪来的脸看不起探花啊。”贾赦直接撂脸色,无情地嘲讽王夫人。

贾赦的话戳中王夫人心里的痛处,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邢夫人跟着附和道:“二弟媳,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看不起探花,有本事让你的宝贝儿子也考中探花啊。”

“你……”王夫人的一张脸气的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贾政冷着脸,沉声地斥道:“蠢妇,愚蠢至极!”

王夫人被贾政这么毫不留情面地训斥,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贾母也觉得王夫人刚才的话过分了,面无表情地对她说道:“老二媳妇,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以后这种无知的话不要说了,不然丢了你们王家的脸,也丢了我们贾家的脸。”

王夫人被贾母说的身子一阵摇晃,随即站起身向贾母赔罪:“儿媳知道了。”

“二弟媳,你怕是不知道皇上是故意不让环哥儿高中状元的吧。”贾赦继续讥讽王夫人,“你怕是还不知道环哥儿昨天已经被任职为翰林院侍读,从五品的官,比状元爷的翰林院修撰还要高一品。”

王夫人真不知道,她昨天没有收到这个消息,不然她哪里敢嘲笑贾环没有考中状元。

邢夫人跟着笑话:“二弟媳,你还是大户人家王家的女儿,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小户人家的女儿有见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