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怜。”见耿格格变成现在这样,明曦心里也没有一点同情,因为她这是自作自受。

“听说耿格格的孩子没了,不是因为意外,好像是人为的。”

“汪妹妹怎么知道的?”

“妾身也是听府里的下人这么谈论的。”

“汪妹妹这句话在我这里说没关系,不要在别处说。”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乱嚼舌根的人。

汪格格听到明曦这么说,以为明曦在叮嘱她,心里感觉到非常开心,满脸笑容地说道:“妾身也只是和侧福晋您说,并没有和其他人说耿格格的事情。”

明曦微微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宁格格怎么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提到宁格格,汪格格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宁妹妹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里也没去,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做什么。”汪格格认为宁格格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所以才会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见人。

“病了?”

“应该没有,妾身昨天晚上还听到她在弹琴,琴声非常哀怨,如泣如诉。”这几天,宁格格每天晚上都在弹琴,弹的曲子都是哀伤的曲子,好像在表达她的心情。汪格格最看不惯她这副装清高的模样,明明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如果病了,她应该没有力气弹琴。”

“弹琴?”明曦微微讶异挑了下眉头,“还真是有情趣。”

“侧福晋,您是不知道宁妹妹弹的曲子都非常哀怨,就好像她很委屈一样。”

“她委屈伤心什么?”

汪格格猜测道:“或许伤心自己没有再伺候贝勒爷吧。”汪格格这句话充满讥讽。

明曦听到这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