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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知道。。。焦裕丰这边立马就得了足足100两的好处,还有不少这一次顺利升官的人过来喊着吃酒。为啥?因为这事儿从一开始是焦裕丰给出的注意啊,能得了这么个好,上司能不欢喜?同僚能不见情?他这主意实在是妙,实在是巧啊,居然让皇帝都记住了他们武人忠心为国的实在人形象,往大发了说,说一句简在帝心都不为过,这样的事儿能不让人欢喜?做官,不做到简在帝心,这官职升起来就难,这一点只要不是傻子心下都明白。而焦裕丰给的这个机会。。。反正那上司是忍不住了,拍着焦裕丰的肩膀好生的夸了几句。

“你小子,果然是个福星,本不过是想赚个人情,不想这射了麻雀却得了狍子,这运道,真是绝了,哈哈哈。”

“多亏了焦二郎啊,你小子。。这一趟剿匪干的这么顺利,也是你的主意,这后头救灾又是,哎呦,这么一算,怎么觉着你这比菩萨还灵验呢。”

“我说焦二郎,你以后索性就当了谋士算了,我看着你出主意比你那打算盘都活络有本事。”

“可不是,这一次咱们这出彩的,只怕是天下所有的武人都能知道了,这出名出的,我走路都觉得额头发光。”

这是个什么形容词?什么叫额头发光?对于这些老粗那不讲究的言辞,焦裕丰已经没法子说了。只是这夸奖什么的,这会儿这样已经够了,若是在多,焦裕丰觉得,等着这帮子老粗回过神,静下心,未必不会觉得后悔,觉得说的有些过。。。全是他的功劳,比拜菩萨还灵验,那其他人的功劳呢?难道全抹了?没得不团结对吧。所以他马上转移了话题,

“这功劳不功劳的且不去说,说到底这也是咱们凭着辛苦,凭着拼命自己挣得,多多少少的只要感觉没亏就成。可这关键的,大人,难道上头没说?”

“关键?什么关键?”

“哎呦大人,当然是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的关键啊,我儿子这县试都过了,我大伯来信说,这家里都在准备这孩子府试的事儿了,我这。。。一次没赶上,这一次难不成也不让我赶上?这要是考过了,我那儿子可就是童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要不在家,这。。。岂不是遗憾的很?”

这一扯到回家的问题上,焦裕丰的惊呼立马获得了所有人的赞同,一个个的那眼神也开始往这上司那里瞄。都是有家有口的,能回家,谁愿意在这地方呆着?山沟沟的地界,还离着边境这么近,若是有个万一。。。哎呦,他们是京营,可不是边军,既不熟悉地形,又不熟悉敌人的,可没想着把自己个儿塞到那血肉磨盘里去。

瞧着这一双双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眼睛,上司这下给焦裕丰的眼神立马就变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心下吐槽,这老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嘴上还不能不给个说法。

“那啥,这不是边境这里还没给消息嘛,放心,就目前咱们审出来的来看,这伙子人,和北面没什么瓜葛,想来等着确定了那边没动静,咱们也就能走了,最多不过是几日的功夫,怎么的,这几日也等不得了?赶紧的,该吃吃,该喝喝去,少来烦我。”

说话间这上司就将所有人给轰了出去,顺带的还点了点焦裕丰,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你小子,别给我找事儿啊。

虽然看着有些恶狠狠的,可焦裕丰却没当回事儿,一来他这理由很正当,二来他们已经在这里多待了好几日了,就是他不问,也自有别人过来问,最多他也不过是就当了一次出头鸟而已,所以并没有什么妨碍,更不用说他还刚给上司带来了好处了。

所以啊,即使上司这么看他,他还能舔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磨磨蹭蹭的,落到最后,借着走出去前的那一会儿工夫,小声的嘀咕道:

“但愿早点来消息吧,我那儿子。。。唉,真是闹心。不行,我回去再算一卦。”

听到他这么说,那上司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大喊道:

“去去去,赶紧算去,你个半仙还当上瘾了。”

嘴里这么说,可眼神却很鼓励,也是,谁让焦裕丰在军营里这一手也算是有名呢,还时常有些灵验,你要说这一帮子封建迷信男们在没什么事儿可干的时候,不多感兴趣几分,还真是不可能。

甚至在焦裕丰听话的回去算了一卦,算出来说最多不超过五日就能回去的时候,那上司还悄默声的,偷偷让人开始收拾行李了,由此可见如今这焦裕丰在兵营是个什么影响力了。

索性,焦裕丰这一手算卦的本事这一次还真是如了所有人的愿,等着到了第六日,还真是有了兵部让他们回京的公文,这下可好了,全营都乐呵了。归家,多让人稀罕的字眼啊。

而这一知道。。。焦裕丰这边立马就得了足足100两的好处,还有不少这一次顺利升官的人过来喊着吃酒。为啥?因为这事儿从一开始是焦裕丰给出的注意啊,能得了这么个好,上司能不欢喜?同僚能不见情?他这主意实在是妙,实在是巧啊,居然让皇帝都记住了他们武人忠心为国的实在人形象,往大发了说,说一句简在帝心都不为过,这样的事儿能不让人欢喜?做官,不做到简在帝心,这官职升起来就难,这一点只要不是傻子心下都明白。而焦裕丰给的这个机会。。。反正那上司是忍不住了,拍着焦裕丰的肩膀好生的夸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