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跟着焦裕丰来的一伙子人全给反驳了。不但是如此,还一个个的已经开始整理武器,一副立马就要干上的样子。
“你们,你们就这么肯定,这。。。”
“别费功夫瞎想了,有这点时间赶紧的,收拾收拾,这只怕是里应外合的信号,咱们得准备着,万一来的人多,咱们这些人还不定能不能撑到援兵到达呢。”
老兵说话都实在的很,特别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是没心思废话,那几个什长都已经开始自己招呼人布阵了。还是焦裕丰多少知道点人情世故,对着那几个面色不好,眼神带着几分忐忑的守卫队头说到:
“你们才几个人,这么大的山,想防备的滴水不漏本就不怎么可能,出了岔子也难免。更不用说还是这样有计划,有组织的,相来必定是什么不简单的山匪贼寇,许是往日出动剿匪都未必成功的那些。所以啊,你不用太惶恐,就是真想降罪,上头不会不考量这个的。倒是这会儿,不管来人到底多少,好歹先动起来,便是真的有人攻上来,咱们不敌,有了反击防御这么一出,也能抵消些先头的过失,上头想帮着说话的也能有个借口不是。”
这么说就合情合理了嘛。大家都有个台阶下,让守护的这些兵丁们大大的松了口气,自觉好像过错轻了好些,心里也不用害怕因为这过失被拿下了。军营里特别是京营,军纪十分的严厉,那动不动就是多少军棍,甚至杀头的,真的是很吓人的好不。
而心下放松了些,反过来再想今儿这事儿,有些个心大的居然还跃跃欲试起来。有人想冲击矿脉?想攻击军营?这简直就能和造反肩并肩了好不。这样的事儿遇上了,若是能一举消灭,那这可就是平叛的功劳,不说阵斩叛匪人头的奖赏,就是光一个平定叛乱也是大功劳,指不定还能升官呢。
又有银子,又有大功,还有升官的可能,这三样一想通,士兵们的精神面貌都猛地一下变得不一样了。眼睛都开始发亮,一个个行动都快了好些,隐隐的还有些兴奋的气息在这些人中流动,弄得焦裕丰都有些傻眼。
什么时候自己这口才这么好了?才说了几句他们就激动成这样?自己要是早有这本事,都能干传销发财了好不。
这里焦裕丰还没想完,那曲折小路的最前头已经隐隐的出现了许多的人影。还真是让他们给猜着了,那好大的一伙子人,一个个衣衫凌乱,队形散乱,却又凶神恶煞的模样,妥妥就是标准的山匪。
“果然是山匪,弟兄们,打起精神来,刀斧手在前,□□兵在中间,弓箭兵最后,排列起来。”
“杀啊。。。”
“救出弟兄们啊。。。”
都是经历过阵仗的老兵,即使对面那群人人数看着比他们多,可这样的乌合之众,还真不在他们的眼里,一个个十分沉稳迅速的寻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底层小武官的呼喝下,一个个举起了手里的武器,按照往日训练的战阵做好了准备。
“弓箭手,第一轮。。。放。。。第二轮。。。放。。。第三轮。。。”
连着三轮弓箭下去,那一片人影中最起码倒下了三成,有那跟着焦裕丰来的人在边上占据了高位,开始清点和呼喊。
“斩杀三成,人数还有不到四白,弟兄们,五人一组,结圆阵,准备接兵刃。”
除去上山通报消息的,去京城报信的,接应北面焦裕丰那个营地的,这会儿在这兵营外,等着接敌的,加上焦裕丰他们,也不过是不到二百人,可面对翻倍的敌人,这些人却沉稳的一逼,半点的恐慌都没有,还能在敌人距离不到百米的情况下,从容的将阵换了一个,连着后头的弓箭兵都能有时间稳稳的换上刀兵,见着这一幕,焦裕丰第一次对这个时代的精英士兵们
敬佩起来,从而也感慨:到底是开国不久,这个时候的武人,真的武力强悍,实力不凡啊。
很快,焦裕丰就没功夫感慨了,因为敌人来了,而他也将面对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战役。虽然这对面的不是什么异族,不是什么国战,可依然让焦裕丰浑身的血都开始往上涌,表情开始狰狞起来,等着开始挥刀,焦裕丰的脑子就在也没有别的想头,只有眼前的人,刀,还有那飞起的血。。。
“杀。。。”
从灵魂深处喊出的厮杀声,和周围的人应和在一起,激荡的焦裕丰开始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只那么一次又一次的挥刀,一次又一次的闪躲,一次又一次的对着那衣裳不同的人冲去。。。
许是他力气够大,许是他学武勤快,许是运气真心不错,反正当他感觉面前已经没了敌人,无处可下刀的那一刻,懵懵懂懂的环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冲到了最前头,而更要紧的是,周围的匪人,居然都已经倒下了?而自己。。。居然什么伤都没有?
就让跟着焦裕丰来的一伙子人全给反驳了。不但是如此,还一个个的已经开始整理武器,一副立马就要干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