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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裕丰不过是想把这个救助采药人的故事按住,整理完整,不想这才说完,就见木头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人都站了起来,

“咦,要这么说。。。那。。。对了,这个不好和你们说。嗯,赶紧的,我这带来了一副治内伤的药,焦大郎,你帮着熬一熬,一会儿给他灌下去,早点恢复几分,我早点好接走。”

话说了一半,木头就止住了话头,人也重新坐下,直接吩咐焦裕丰熬药了,看样子这后头的话他不打算对着他们说了,可焦大也好,焦裕丰也罢,这会儿脑子转的正是快的时候,揪着这一丝痕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估计是觉得这样一个现状,十分有利于他们往山里跑吧。至于这山里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他们,。这个。。。就不问了啊,不过焦裕丰心下觉得,近期去山里要慎重了,最起码这遇上那算卦的人的附近,那是不能再去,即使想去,也要隔上几个月才成。

套好了话,木头匆匆的又往那人的屋子去了一趟,想来是相互串话去了,等着他再次出来,等着焦裕丰熬好了药,喂了下去,木头许是有谋划出了什么新计划,连着刚开始说的什么养两天都顾不得了,急匆匆的问焦裕丰借了牛车,将人给接走了。

当然,走之前,他也没往讲一次义气,偷偷的和焦裕丰说到:

“别去北面。”

说完,立马就走人,这速度快的,像是有什么在后头追一样。同时这话也让焦裕丰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山里估计真有什么,而且地点就在北面。

“他说什么了?”

“让我别去北面。”

“嗯,这老小子,还算知道好歹。成了,这事儿到了这儿就没咱们的事儿了,以后就忘了吧。对了,银子,这是你的,15两,这一次咱们运气还算不错,就这么点功夫,就挣下了这么一笔,你小子,就是在娶个媳妇都够了。”

咦,刚才还一脸严肃,这怎么一个转身,就扯到这上头了?大伯啊,你这变脸是和四川人学的?

吐槽归吐槽,焦裕丰其实也明白,这是焦大表示彻底将这一桩事儿翻过去的意思,所以他也相当的配合,对着焦大开始叨叨起来,从这媒婆多的他头疼,到他对多个岳家的担忧,还有自家儿子的尴尬处境,以及自家对于续铉的标准等等,说的焦大脑袋都快炸了。

“我说,二郎啊,你一个大男人,这。。。这是又当爹又当娘的,当初毛病了吧,娶个媳妇而已,有这么麻烦?谁家媳妇进门,不是三从四德的?不成不还能休妻嘛,哪有这么麻烦的?”

“哦,要不麻烦,大伯,你怎么没续铉呢?”

这话戳心窝子了啊,焦大这都什么年纪了,还说续铉?没见老头的脸立马就红了嘛。眼神还乱晃,明显羞涩了好不。

“混小子,胡乱说什么呢,嗯?这是你该问的?混球。。。”

明显的恼羞成怒啊,这都骂上了,不过你都这样了,干啥不走呢?都眼神飘忽了,怎么还

有心凑过来呢?连着凳子都一并拖了过来,这是要做知心大哥哥?

“我说,二郎啊,要不大伯帮你问问?府里你说的那种应该有不少,人伢子卖进来的,有好些都不是京城的,天南地北什么地方都有,还打小就离了家的,那和无父无母也差不离。从这些人里头在寻性子好些的,本分些的,总能寻出几个来,咱们在这里头再挑怎么样?大伯这点面子总是有的,即使一等的丫头,只要你看的上,大伯就和国公爷去求也不是不能。”

看看,这就是长辈啊,即使自己很尴尬,可关键时刻,这个和亲儿子差不离的侄子的事儿,也比自己那点羞恼要紧。这样的焦大,让焦裕丰心里又是一暖,即使他对于豪门大户里的丫头没啥想法,觉得不是一路人,到这会儿也不好说出直接的拒绝话来,这是笑了笑,带着几分亲近的凑到焦大的身后,一边帮着按摩肩膀,一边缓缓地说道:

“就我家这情况,泥腿子一个,日子过得和府里差的也太远了。连着寻常富户都不是,贾家那样的人家出来的能看上?别为难别人了,弄不好还得罪人,何必呢,大伯,咱们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啊。”

“情况?啥情况?就我侄子这情况,比府里那些小子们不知道强多少去,有田有屋有本事,怎么不好了?当然了,若是在多点地,有个铺子什么的,那说出去更好听是真的,有个百十亩,就能算小地主了对吧。二郎啊,还是要攒家业啊,有了家业,这好媳妇才能有戏。你要觉得这奴才出身不好,有了家业,大伯想法子给你寻个富户人家的孩子,你说咋样?”

焦裕丰不过是想把这个救助采药人的故事按住,整理完整,不想这才说完,就见木头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人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