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你不介意?”

我迷惑极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森冷无比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这个眼神比以往所有目光加起来都要冰寒,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假如问号能够化为实质,我头顶的问号一定堆得比卡洛塔的假发还高,我到底说啥了……

正要仔细回想一遍对话,这时,我背后忽然一紧,紧接着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腰那里断掉了——前一秒还紧裹皮肤的细棉布料,被热风一点一点地撬开,难以想象的清凉感在身上蔓延开来,同时心脏也瞬间坠入了冰窟。

洗衣房的水蒸气一直没间断过,通风口也不在我身后,所以不可能突然变凉快。

觉得凉快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

我僵着身子,咬着唇,幅度很小地摸了一下后腰。

裙子也被铁钉勾住了。

而且勾开了。

与此同时,赫斯特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不带任何情绪。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似乎准备离开了。

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一个人快点离开,但他看完时间,依然站在原地,手指关节轻敲着栏杆,不知道在想什么。

耳根发烫,热汗顺着鬓角一颗一颗往下流,身上的清凉感却还在加剧,细棉布料一寸一寸地脱落皮肤……我几乎能想象到最后裙子彻底崩开、整个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