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栀子小姐一起住?”
“是啊。”我牵着栀子的手坐了下来,虽然她还不是我的人,正好,我连新婚之夜用的如意袋都想好用什么牌子的了。
晚上睡觉我自是把栀子小姐的床铺放到了我枕边。
栀子看着,默默无语地宽衣解带只是泪流不止。
我真是怕了她了。
“你睡我这,我去找三寸将就一晚上。”
三寸正敲木鱼念经,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念经,“你发什么疯?”
“我活不了多久了。”三寸道。
“你终于决定斩妖除魔了?”
三寸:“我说的是真的。”
“难不成你得了绝症。”
三寸冲我伸出了手,“看见了没,手上的封印。”
三寸的右手一直被蓝黑色的布巾包着,上面还绑着一串黑色的念珠,念珠这东西,在寺庙里随处可见,我一直以为是他的个人喜好,可自从那天他解开念珠,露出手心的黑洞之后我才知道不仅是装饰品。
“我一直想问你,你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还得从我的祖先说起。”
“我们家的人年纪都不长很少有活到40岁以后的。很多年之前我的祖先被妖怪诅咒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挺直了身子,聚精会神的听三寸给我讲大阪奇谈。
三寸的一个祖先,就是他们家背负着诅咒的源头,是个异常好色的和尚,这点跟三寸如出一辙,看得出是他们家族传统。
该祖先和往常一样接了一个除妖任务,妖怪很难缠,祖先并没有抓到他,却被妖怪记恨了。一次祖先去花街消遣碰到了一个特别美丽的花魁,被迷惑的连他是谁,从哪儿块来,他的家人是谁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