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莲，你过来。”

阿修罗摇头，往后退。

我扑过去，捏他的脸，我说：“你还往哪藏，还退什么退，还跟我玩变脸游戏……啊？”

阿修罗动也不动，僵直了，任我折腾。

我说：“这么晚还出来，怎么不在家等着我，今天不是都说好了吗？”

九耀估计半天才缓过神，上前急着说：“帝释天你松手……”

变成莲以后，阿修罗要比我矮上一个头，恰好到我下巴那儿，我低头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扯着他的手要走，想了想，又转过脸，让他看见我的口型，“走！回家！”

阿修罗不说话，一路上走的静悄悄。

到了须弥山，回到卧室，他还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

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我也是这样，从知道那天起，我想问他又不敢问。

还有什么可问的，莲没仙骨，莲就是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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