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张了张嘴，有些僵硬地把宠物专用梳放下：“科尔森探员送给我的，他说这东西对付毛绒动物管用。”

“是挺管用的。”斯塔克道，“它们都等不及了，队长，你真的能在一天之内梳完所有狐狸的毛吗，我表示怀疑。”

史蒂夫义正言辞地说：“他们有等级观念，不是每一只都有走到我面前的机会，但我尽可能公平。”

这句话实在非常具有美国队长特色，唐佩苓和斯塔克同时笑出了声，倒不是嘲弄的意思。

史蒂夫说：“谢谢你让我伤口加快痊愈。”他把刚才被打断的话题绕回来。

“不用谢，我只是想让你替狐灵珠消毒。”唐佩苓说，她挥了挥手，狐狸们停止摇尾巴，纷纷化作白烟，从正门散了出去。

唯独离史蒂夫最近的那只没有立刻离开，它看着史蒂夫，变回白袍少女的模样，细长的眼中满是不舍。

“她喜欢你。”唐佩苓道，“道个别吧。”

“她叫什么？”史蒂夫认真地问。

“她没有名字。”唐佩苓道，“你可以给她想一个。”

“什么？”史蒂夫诧异地道，“她怎么可能没有名字。”

“她只是狐狸而已，不是真正的人。”唐佩苓道，她笑着，眼睛在史蒂夫身上转来转去，“为她，取一个名字吧。”

史蒂夫用心想了至少有三分钟：“詹妮（Jenny）。”他看向唐佩苓，“你觉得怎么样？这是我以前邻居的名字，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儿。”

少女飞快地亲了一下史蒂夫的脸，开心地跳下桌子，苗条又灵活的身影转眼没了踪迹。

“她说她满意。”唐佩苓道。

史蒂夫松了一口气，他没有为一个看起来不足15岁的姑娘亲吻而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那么，你现在能帮我把狐灵珠取出来吗？”

唐佩苓的眼神总是含着不易察觉的狡猾，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如何捉弄别人：“托尼，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我就在旁边不会打扰到你们的谈话。”斯塔克道。

唐佩苓故意忽略了斯塔克带着祈求的视线：“但你回来之前就说你有一个必须立刻执行的计划需要完成，复仇者大厦，我听你这么讲的。而我，准备和史蒂夫聊上一个下午，你想待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看着我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