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跟托尼在一起。”唐佩苓道，“我希望他们能多聊两句再动手，好了，快去！”

断开与凯莉的连接后，唐佩苓再次尝试拨打斯塔克的电话，对方依然是关机，她不知道关机是不是斯塔克的常态，她以前根本没有关注这些。唐佩苓希望能够尽快收到凯莉的消息，告诉他斯塔克好端端地待在自己工作室发明创造。

她愿意给斯塔克一个吻，无论他有没有完成猜谜的小游戏。

一种不祥的念头闯进唐佩苓的脑海，她的眼前闪过500年前那一幕，牧师的心脏插着一只除妖箭头，他的生命在她的怀抱中逐渐消失，也包括他作为人的体温。当年她为了族人没有用自己的力量拯救他，而这一次，唐佩苓祈祷不要再次发生同样的悲剧。

几百年来，唐佩苓都没有承认她有多懊悔当初的决定，她本来有机会救他，然而她却放弃了。

唐佩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这个不祥的念头从脑海中抹去。

“抱歉。”克林特突然来到唐佩苓跟前，他还穿着短衣短裤，像是在夏威夷的沙滩度假，“你没事吧，你好像有点不太好？”克林特的眼睛很锐利，他还非常细心，“难道是斯塔克？”

唐佩苓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如果是斯塔克，也许我可以让神盾局帮忙。”克林特道，“异能者找他麻烦了？”

“你们帮不上忙。”唐佩苓道，她恢复冷静，嘴角保持着上扬。

“那可不一定，神盾局专门有个部门就是为了对付异能者而设立的。”克林特有些骄傲地说，“里面也有异能者参与，人类搞不定的事，异能者就可以搞定，虽然他们不一定有你厉害，但他们非常团结，经过专门训练，知道该用怎样有效的部署击退敌人。”

唐佩苓苦笑着摇头：“如果你让你的那些小妖怪同事插手这件事，相信我，他们会立刻躲到再也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几百年都不会出现。”

克林特听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对方是很强的家伙？”他顿了顿，“跟狼妖有关系的异能者？但我认为我的小妖怪同事极有责任感，他们不会因为敌人强大而选择退缩。”

“是我父亲。”唐佩苓坦白道，“没有妖怪愿意跟我父亲作对。”

玄苓大人几乎算得上是神了，他曾经确实被当做神明，由人类供奉在一个非常华丽的庙宇里，他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神的自觉，玄苓大人最想做的事其实是当月老，他一天到晚想着游戏人间，就好像他是只才成年的小妖怪。

尽管如此，也没有妖怪敢去招惹他，那实在不是明智之举，玄苓大人随便动一动指头，就能让一座城市灰飞烟灭。

“我猜是因为你和斯塔克谈恋爱的原因，你的父亲为此感到气恼？”克林特听出了端倪，“斯塔克可一点儿也不值得托付终身，而你却已经想着要给他生混血宝宝了，说真的，你不是在戏弄斯塔克吧，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愿意嫁给人类的那种类型。”

“你能联系上娜塔莎吗？”唐佩苓没有回答他，而是道，“我父亲喜欢和漂亮姑娘调情，娜塔莎应该很讨男人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