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塞了一大堆高科技知识的彼得·帕克有被洗礼的感觉, 很多知识点他只是“之所以然”, 而“不知其所以然”,这一周他学到的理论够他消化很多年。
弗丽嘉让女学者复制了一份整套物理、化学、生物化学、电气工程的教材与知识点, 以及最新论文, 所有内容都压缩在一个乌璐金属立方体中,还附送一个读取设备。
彼得把玩着乌璐立方体, “这个意思是不是说,我们该走了?”
“不是,我想在阿斯加德待多久都行。倒是你,你跟梅怎么说的?对了, 你这几天都没给她打电话,她居然不要求你每天汇报吗?”
彼得小得意,“我当然有办法应付这个。我事先录好了留言,每天到时间就给梅打个电话,保证她察觉不出来。”
“可你也不能再留很久,一周?两周?这样吧,我们该出去玩玩了。范达尔像是个不错的导游,他比较好玩一点。”
范达尔先是一本正经的说我们阿斯加德不是什么旅游国度啦,说你们来阿斯加德要么学习,要么挨揍,要么学习怎么挨揍,可不是来玩的,但没过5秒钟就放弃了高冷面孔,跳起来说,走,哥带你们吃喝玩乐去。
范达尔是个好导游,不像索尔那样无趣,又不像沃斯塔格那样没心没肺,还比霍根更jīng通吃喝玩乐。他撺掇着艾莉西亚找弗丽嘉要她的珍藏酒,弗丽嘉让侍女送来了半打玻璃瓶装的美酒。
范达尔喊来了索尔,欢快的说,我们可以好好喝一顿啦!
彼得弄不懂就是几个人的小酌,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一个狂欢派对。阿斯加德人在吃喝玩乐上向来不亏待自己,而且因为没有药物成瘾性的隐患,用来助兴的小玩意可以说非常受欢迎。
彼得一直是个乖孩子,从来不沾这些小玩意。
索尔说:“别。你知道这些小玩意是怎么起作用的,多多少少都会影响你的认知。酒jīng是一回事,药物是另一回事。再说,阿斯加德的酒jīng其实跟中庭人说的酒jīng不是同一种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