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故这厢喝的开心,那厢贾老太太看着贾故满身的疹子差点没吓晕,连忙让人请了太医过来瞧瞧。

一听到是吃食上没注意,贾老太太头一回喝斥起冬至了,“你是怎么顾着故哥儿的?竟然让故哥儿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冬至也吓白了脸,“都是奴婢的错,没照顾好故哥儿。”

虽然太医说并无大碍,但贾老太太余怒未消,“罚你三个月的月钱,还不快回去守着故哥儿。”

“是,谢谢老太太。”万没想到老太太只罚了她三个月的月钱,没打她板子或赶她出府,冬至大松一口气,连忙给老太太磕了个头,回去更加尽心照顾着故哥儿不提。

冬至走后,贾源难得的说了句公道话,“好了,这事也怪不得冬至,太医都说了,这奶妈吃了些上火的东西,故哥儿的脾胃弱,这才伤了故哥儿,这冬至再仔细,又怎么会知道奶有问题。”

虽然奶妈一直说是一时贪嘴了,但贾源与贾老太太可不觉得有这么简单,贾源冷哼一声,“才好一些,又想着妖蛾子了。”

他可真搞不懂史氏这个女人,怎么总是对故儿这么看不过眼,非得要了孩子的命不可,要不是看在她现在身怀有孕的份上,他非要跟老史好好算这一笔帐不可。

贾老太太叹了口气,做为女人,她自然明白史氏为什么总是对善儿的庶长子看不过眼,不过故儿的身份特殊,绝对容不得史氏胡来,而且……

“老爷。”贾老太太叹道:“史氏腹中的孩子出生后,无论男女,都不能放在史氏那儿养。”

像史氏这般的性子,绝对不适合教养子女,若是把将来继承贾府的嫡子jiāo给史氏教导,说不定会教导出一个跟史氏一样,外表端方,内里yīn险,只知道跟自家人内斗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