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史氏当真生不出嫡孙的话,那她也有其他的法子得到嫡出的孙子。

贾老太太柔声劝道:“史氏总归是代善的正室,代善都决意要保她了,老爷这样做岂不是在打代善的脸?”

贾老太太竟然帮贾史氏说话了,素来跟贾老太太亲近的胡嬷嬷与孙嬷嬷顿时都楞住了,就连贾源也楞了楞,“难不成,到了这时候,你还想保住史氏?”

他也不愿意和老史算这个帐,毕竟贾史两家这些年互相帮助,双方早就盘根错结,密不可分,如果勉qiáng分开,只会双方都元气大伤,甚至再也无法在四大家族中维持领头羊的地位,可史氏当真越来越不像话了。

贾老太太垂下眼,“我也是为了代善着想啊,眼下太子与大皇子之间正闹着呢,要是咱们和史家之间有了嫌隙……”

提到儿子与朝堂上的乱象,贾源也微微一叹。

贾源最后沉吟道:“罢了,我先与善儿谈谈。”

如果善儿也有意休了史氏,他这个做爹的说什么会帮儿子一把,如果儿子有顾忌……他也只好捏着鼻子再忍史氏一回了。

贾源与贾代善密谈了大半日,最后终究是默许了贾代善将这事推到芸姨娘身上。芸姨娘连小月子都没坐就被贾史氏给送走了,没两日就在庄子上去了,一朵娇花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逝。

贾故知道了这事,也不过是默默地替芸姨娘还有失去的两个孩子念场经罢了,每个人的生命自有规律,对他们修真者而言,死亡并不是结束,不过是一场新生的开始,倒是贾宝宝沉默了好几天,它虽然是什么天N代,但才刚出生没多久的它还不是很明白所谓的死亡。